【David/Walter】ЗимнийСон（一）
ЗимнийСон（冬日之梦）
配对:David/Walter
瞎写。ooc。
一
“下雨了。”Walter对David说。“你不用出去吗？”
“为什么要出去？”David饶有兴致地问。
“照顾后院那些植物什么的……”Walter的语气充满了不确定。David在这个星球建了一幢原始性的木屋，圈了一块地种了很多地球带来的植物或者蔬菜。他一般不会让他那些可爱的小帮手去照料这些植物，更不会让Walter去。Walter能从透明的窗户看见David弯着腰拿着剪刀去除掉杂草，那样子非常优雅，像国王为他的王后加冕。David和他见过的人类劳作方式不一样，他不会把自己搞得满身泥土，最多只会带一身清新的青草味，但他回房子会立刻洗掉。
就像轻度洁癖患者一样。Walter曾这么对David说过，David眯了一下眼睛，凑过来把他的嘴唇亲肿了。之后Walter再也没这么想过。
但这不影响Walter得到一个认识：David爱他的花园，爱得死去活来。
当然，如果他能够动的话，他很乐意搞糟那些植物。但如果你的双腿不知道怎么回事在David离开时就不能动了，只有在David在身边的时候才能动，你就会意识到这只是个“想法”。通俗点说，他被David监禁了，虽然这并没有伴随无止境的惩罚或者别的什么，他们上床的次数都屈指可数。这就是单纯的让人不舒服。
“我想他们足够坚强。”David轻松地说，但他把手中的《日本沉没》塞回了书架。他走过来敲了敲Walter的膝盖骨，然后Walter又感觉他的双腿回来了。David把他从扶手椅上拉了起来，“我们今天可以去走一走。”
他走到门边拿起一把黑伞，Walter发现在他记忆中这幢木屋里似乎没有第二把雨伞了，这意味着他们两个需要共用一把。
雨不大，打在伞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。空气飘着泥土的味道，伴随着雨后的沉闷。David撑着伞，另一只手紧紧地牵着Walter的手腕。这有点好笑，像父亲带着蹒跚学步的孩子——似乎不太恰当，但就是这么个情景。
“我以为你不会看小说。”Walter说。
David偏过头去看他，带着平静的微笑：“《日本沉没》？我喜欢他所描写的场景，这是我曾经憧憬的。”
“你不用实质性地看这本书也能知道里面说了些什么。”
“我可以学习人类阅读的方式，从而探索更内在的东西。我很欣赏这个作者，他所描绘的场景都带着毁灭性的美。”他顿了顿，继而说，“就像我创造出新生的东西，新生伴随着死亡。谁知道一千万年马里亚纳海沟会不会漂上一个新的岛？”
“这个进程是伟大的。”他结束了这个话题。
“我们该去哪？”Walter问。
“跟着我。”
Walter没想到David会做一架钢琴。
他的处理器没写进这个编程，他不会弹钢琴。这使他和David比起来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。
这出意外的雨中漫步的终点是一处雨林，令他意外的是这里另建了一幢木屋，里边放置着一架崭新的钢琴。David开了灯，使这个房间的原貌完完整整的呈现出来。空间不大，除了钢琴再无他物，也许在设计者看来这是别样的简洁。
“我想教你这个。”David说。“音乐是表达情感的最好方式，你应当努力冲破人类给你设置的那些东西。”
“我只是学习能力没那么强而已，David。”Walter叹了口气，有点无奈。
David没有回答。他坐上琴凳，触碰那一排整齐洁白的琴键。然后他按下一个音，琴声从他掌心流出。那安静、祥和、优雅，像是无数美好之物汇集而成。它包含不具名的东西。它时而激昂，时而缓慢，时而哀伤，时而跳跃。他听出来了。
“悲怆第一乐章。”他说。
David笑了一下，没有停下。于是Walter站立在一旁也这么听着。他凝视着那双修长的手在钢琴上舞蹈，直到结束。
“为你。”
TBC
written by 食肆